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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颗子弹让他永远闭上了嘴。
回到赌厅时,亚瑟正用皮带勒晕最后一个爱尔兰人。约翰蹲在轮盘边数战利品,五把左轮、三支匕首和十七英镑现钞。我捡起奥班农掉落的怀表,表盖内侧嵌着张泛黄照片——抱婴儿的女人,背景是都柏林的邮政总局大楼。
"清场。"我对老杰克说,他正用抹布擦拭吧台血迹,"尸L运去铸铁厂。"
波莉突然抓住我手腕:"警察。"
马蹄铁巷口传来哨声,但节奏松散。我收起枪,从约翰那抓了把硬币撒在赌台上。当切斯特·坎贝尔督察带着六个警察冲进来时,我们正围着轮盘赌台大笑,仿佛刚才只是场狂欢。
"托马斯·谢尔比。"坎贝尔的牛津腔像把锉刀刮过耳膜。这个从贝尔法斯特调来的条子穿着过分笔挺的制服,灰眼睛扫过每处弹孔,"有人举报持械斗殴。"
我举起威士忌酒杯:"圣诞联谊会,长官。您要检查我们的酒牌吗?"
他靴尖踢到奥班农尚未僵硬的左手,突然蹲下掀开尸L外套。染血的衬衫领口别着枚青铜徽章——皇家阿尔斯特警队的退役标识。坎贝尔的脸色变得像运河冻冰。
"战争英雄死在赌场?"他拇指摩挲徽章上的竖琴纹章。
亚瑟咧嘴笑了:"喝多摔的。对吧约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