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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别掺和。”我低声说,“这是我的事,我自已能搞定。”
他摇摇头,声音有点哑:“龙泽,你是我儿子。我没给你正路,至少得保你平安。”我心头一酸,想起母亲的信,想起她让父亲给我正路。我没再说话,转身回了房间。躺在床上,我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乱糟糟的。父亲的转变让我意外,但也让我更坚定:我得赢,不只是为我自已,也为父亲的这份心。巷子里的风波胖子没让我失望,两天后,他跑来告诉我,阿彪和黑狗果然在茶肆密谋,打算在下周的赌局上设套。他们请了个外地的老千,叫“老鬼”,据说手法快得像鬼影,连黑狗都服气。他们的计划是让老鬼出面,假装路人跟我赌,抓我出千的现行,再借机收拾我。我听完,冷笑:“抓现行?那得看他们抓不抓得住。”
胖子急了:“龙泽,老鬼不是阿彪,他玩了二十年,你才学几个月,咋跟他斗?”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胖子,信我。这把,我得让他们摔个大跟头。”我去找老李,把老鬼的事说了。他听完,眯着眼睛:“老鬼?有点意思。这人我听说过,手法快,但心太傲。你得用‘开门’——找准他的弱点,一击致命。”他教我“开门”的精髓:观察对手的习惯,找到他的软肋。比如,老鬼爱炫技,发牌时总会多洗几次,喜欢用花哨的动作吸引注意。我得利用这点,假装被他迷惑,再用“藏牌”反将一军。我练得头晕眼花,手指磨得起了血泡。奶奶看我这样,心疼地说:“龙泽,别太拼,命要紧。”
我笑笑:“奶奶,我得赢了老鬼,才能让您安心。”小试身手在等老鬼赌局的日子里,我没闲着。胖子拉我去巷子玩了场小局,对手是个本地的小混混,叫阿猫,牌技一般,但嘴硬得很。我用老李教的“开门”策略,先观察他的动作:他拿到好牌时,眼睛会眯起来;拿到烂牌时,手指会不自觉地搓桌角。赌局是“比大小”,我用“认牌”标记了一张黑桃a,发给自已;给阿猫留了一张小牌。亮牌时,我甩出黑桃a,笑着说:“猫哥,承让了。”
阿猫气得拍桌子,但没抓到我的把柄,只能骂骂咧咧地走了。胖子拍着我的肩膀:“龙泽,你这手法,越来越像老李了!”我笑笑,心里却平静得像湖面。这是第三次,我赢得不靠运气,而是靠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