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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皱着眉,语气有点急:“那你还笑?龙泽,你别老往那破巷子跑,危险!我们家以前也惹过放贷的,差点被砸了摊子。”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小美这么担心我。我低声说:“小美,我不跑,他们也不会放过我。阿彪的局我赢了,黑狗的债我还了,他们咽不下这口气。”
她瞪了我一眼,放下手里的烤串:“那你就不能找人帮忙?镇上总有讲理的人吧!”我看着她的眼睛,干净得像清溪河的水,心里一暖:“小美,我有老李,有胖子,还有你。我不怕。”
她脸红了一下,摆摆手:“谁帮你了?我是怕你死在我摊子前,影响生意!”我哈哈大笑,觉得心里的阴霾散了不少。吃完鸡翅,我帮她刷了几个盘子,算是还人情。她突然认真地说:“龙泽,你要是真惹上大事,就来我家躲躲。我爸虽然腿不好,但人脉还在,保你没事。”我愣住了,没想到小美一个小姑娘,有这样的勇气。我笑着说:“行,要真没地儿跑,我就去你家蹭饭!”
她笑得像花,火光映在她脸上,我突然觉得,为了小美的这份心,我也得拼一把。父亲的行动那天夜里,我回到家,父亲难得清醒,坐在藤椅上,面前放着一杯白开水。他看见我,低声说:“龙泽,听说阿彪和黑狗要对付你?”
我点点头,没吭声。
他叹了口气:“你这脾气,跟你爷爷年轻时一模一样。倔,认准了路就头也不回。”我皱眉:“爸,你想说啥?”
他抬头看我,眼神清亮:“龙泽,爸没本事,拖累了你。但这次,我得帮你。我去找了几个老兄弟,他们欠你爷爷的人情,愿意帮你盯着黑狗。”我愣住了,怀疑自已听错了。父亲这些年,除了赌桌,从没管过我的事。他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