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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她顶着两个黑眼圈来上班。邻座的张悦凑过来："小夏，你脸色好差，昨晚又加班到很晚吧？"
"嗯，改方案改到快十二点。"林小夏犹豫了一下，"悦悦，你相信这世上有鬼吗？"
张悦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怎么突然问这个？你该不会是在公司撞见什么了吧？"
林小夏正要说话，经理突然走过来："小夏，昨天的方案客户很记意，今晚可能要再改一版，辛苦你了。"
看着经理离开的背影，张悦通情地拍拍她的肩："今晚我陪你加班吧，正好我也有工作没让完。"
夜幕再次降临，办公室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林小夏时不时看向洗手间的方向，总觉得那扇门后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我去趟洗手间。"张悦起身说。
"等等！"林小夏下意识叫住她，"我...我陪你一起去吧。"
张悦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没...没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