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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夏揉了揉酸痛的脖子，电脑屏幕的蓝光在深夜里显得格外刺眼。办公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其他通事早就下班了。她看了眼手机，已经晚上十一点半。
"再坚持一会儿，把这个方案改完就能回家了。"她自言自语着，端起已经凉透的咖啡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让她皱了皱眉，起身准备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一下。
走廊里的感应灯随着她的脚步声一盏盏亮起，又在她身后一盏盏熄灭。深夜的写字楼安静得可怕，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林小夏总觉得背后发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注视着她。
洗手间的灯是声控的，她用力咳嗽了一声，惨白的灯光亮起。镜子里的自已脸色苍白，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她打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拍在脸上，总算清醒了一些。
抬起头时，她愣住了。
镜子里的自已还在低头洗脸。
林小夏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猛地后退一步，后背撞在隔间的门上。镜子里的"她"缓缓抬起头，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那根本不是她的表情！
她使劲眨了眨眼，再看时，镜子里的倒影已经恢复正常，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但她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手指微微发抖。
"一定是太累了。"她安慰自已，"熬夜熬出幻觉了。"
回到工位，林小夏强迫自已专注于屏幕上的方案。但她的余光总是不自觉地瞟向办公室的玻璃幕墙，生怕在反光中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