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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里，林小夏死死盯着镜子，生怕又出现昨晚的异常。但这次一切正常，镜子里的倒影老老实实地跟着她们的动作。
"你昨晚到底看到什么了？"张悦一边补妆一边问。
林小夏正要回答，突然发现镜子里张悦的倒影没有在补妆，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她猛地转头，现实中的张悦还在专注地涂着口红。
再看向镜子时，张悦的倒影已经恢复正常。
"悦悦，我们快回去吧。"林小夏的声音有些发抖。
"好。"张悦收起口红，"对了，你听说过这栋楼的传闻吗？"
"什么传闻？"
"三年前，有个女员工在这里跳楼自杀了。据说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连续加班一个月，最后精神崩溃了。"张悦压低声音，"有人说，她其实不是自杀..."
林小夏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什么意思？"
"据说她死前一直在说，镜子里有东西在看着她，要带她走。警方认为是精神失常导致的幻觉，但..."张悦突然停住，脸色变得煞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