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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走到监视器前，显示屏上，回放着钟凌久久凝望的目光。
“好久不见？很有意思。”徐清衡饶有兴致地看着屏幕上的钟凌，“你把枪口对准沈攸的时侯，我发了封邮件给钟凌，邀请他明晚在宁盛大楼吃顿饭。到时席上还会邀请很多人。”他转头俯视着落地窗外，“这座城市里所有权力旋涡的参与者，都会出席。”
我惊诧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布了什么样的局，他目光聚焦在我身上，“钟凌说出那句‘好久不见’的时侯，林颂，你在想什么？”
我看着他依旧弯着的嘴角，答道，“我在很多梦境里，见过他。”
“梦境？”他突然笑起来，“林颂，”又骤然收了笑，“事情开始有趣了。”
他拿出他衬衣内里放着的审判牌，递给我，“我们看看，这条路，到底会把我们引向哪里。”
这是第一次，徐清衡拿出那张牌。
神会审视使徒的行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