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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衡在那儿等着我们了。
“沈攸，你先回去休息吧。”徐清衡看见沈攸腰上的枪，轻笑，“这么多年，上膛了？”
沈攸冷冷地看着他，“我一路上，都想用这第一颗子弹，击穿林执事的额头。”
“但你忍得很好。”徐清衡答。
沈攸一巴掌拍在桌上，声音压得极低，嘶哑着，“徐清衡，OV上上下下多少人为了每次行动拿命去赌，你比我清楚，我这次没把林颂就地枪决，是为了OV的纪律，行动全程都有监视器，我不知道林颂在狙击镜里到底看到了什么，但是，我希望看到了这一切的你，能让出正确的判断。你坐的是话事人的位子，代表的是OV的最高信仰。”
他转身狠狠剜了我一眼，我只当没看见，听见他震耳的关门声。
我只是站着，等着徐清衡发落。
“明天晚上，宁盛大楼，我们去赴宴。”他说。
“什么？”我抬头碰上他盈着笑的眼睛，尽管笑着，还是能看清那底下隐忍的不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