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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边防站的第一餐是午餐,每次边防区响起两长两短的军号声,不到五分钟,传递窗里就会送来午餐,并附带一张纸单以供我反馈三餐饭菜的多寡、咸淡及其他意见。而当我第八次听到午餐军号后,隔离室的门被从外面打开了,每天从传递窗里给我送饭的长得相当帅的大眼睛短发战士直接走了进来,递给我一张解除检疫的通知书和一沓检疫检验报告,然后再递给我一张小纸条,上面潦草的字迹写着“跟我走,吃午饭。饭后,我去给你办离站证明。”边防站的每一个人都对我非常好。我知道在这里不时兴拍肩膀以示亲热和感谢,所以我就向他施了个蹩脚的军礼。
虽说这军营很大,可主要的建筑都在一起,每栋楼在哪,是让什么用的,只要不是涉密的,我都知道,过目不忘,活地图这三个字可以说是名至实归。
军营里共有四座食堂,我来的这个是一栋位于西北的L型二层小楼,用餐时在一楼入口处取餐盘,自助取餐,然后进饭厅,在左右两排一个个大圆桌找地儿坐下用餐。
我进入食堂,没取餐盘,直接走进饭厅。饭厅里人不是很多,有男有女,基本都是南方人的长相和口音。我快步走向右边第六张桌子,俯身对一位女士说,“孙博士?孙博,您好,太感谢您了,太感谢您了!多亏了您教我的那些,太实用了。我与科考队失联后,独自回来的这一路上,好多都用上了。”
孙博士站起身来跟我握手,请我打了饭在她旁边用餐,等用过餐要跟我好好聊聊。这里的人在用餐时都很少说话,所以饭厅里一直是很安静的。
餐后,坐在饭桌旁,孙博士问我:“你一个人,从对岸走回来的?”
“偶尔也用跑的,呵呵。坠崖后我被冲到了对岸,晕了差不多两天但没有受伤,只是稍稍扭了脚。”我不假思索地采用了胡教官教我的说辞,稍稍停顿了一下,感觉自已刚刚说得很自然而且没有脸红的征兆,“对岸的植物跟这边并没有显著的差异,我就是按照您培训的那样取水取食。”
孙博士打断我,说:“别用敬辞。咱们也差不了几岁,就没事聊聊天。我对魔界很感兴趣,想多听你讲讲。”
这让我有些为难,胡教官给我的说辞里大多是粗线条,可没有关于魔界各种细节的描述,我只好把一些渡河后的取水取食的经历绘声绘色地移植到魔界那里。孙博士并不怀疑,不过我也不敢让她再提问,还是按照胡教官给我的说辞,一口气讲到渡河。
“一开始走错了方向,走了两天才找到您在培训时提及的那个截塔弯中间的浅流,隔天早上渡河非常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