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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您了。”我站起来挥手相送。待光头男离开,我看也不看,向后一走两步,仰身便倒,直接瘫在铺着洁白床单的单人床上。太好了,希望我的这次坠崖事件不会给领队带了麻烦,也希望杏儿快些得到我已安全返回边防站的消息。
颠掉拖鞋,把枕头拉下来一点儿垫在头下,再抖开被子,抻一个被角过来盖上肚子,然后就一直那么躺着,一动不动。心里却放电影般的又把这些天的经历重新回忆了一遍,仔细回想有没有什么地方忘记跟光头男描述了,又有没有什么地方当时讲述得不够清晰明确。
因为明早有一系列的检查,今晚我不能进食,只能喝水,所幸我可以这么一直躺着,任性地躺着,一直躺到天黑,躺到再听不到边防站里晚操的军号声。
想仔细梳理与光头男的对话,我竟发现我丝毫不记得中间那一个多小时里我都说了些什么,好像我们一直在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可我竟不记得光头男都说了些什么,他是让什么的,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跟我聊天。而让我感到非常难堪的是:刚刚聊天的时侯,我也太过放松了吧,我竟然当着光头男的面玩耍笔,而且玩的是左手右手分别执笔的左右互搏。这也太失礼了,我怎么会这样?不过光头男并没有生气,甚至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快,他真有涵养啊。
接我回边防站的那几个战士也对我蛮不错的,那个开越野车的司机也挺不错的,可就是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战士背的枪真威风,真帅……想着想着,我就进入了梦乡。
早上,我让了一次全面的身L检查,项目很多,但节奏紧凑,耗时并不久。我刚刚回到隔离室,早餐就送来了。一大杯装着七分记的冰豆浆、两屉热气腾腾的小笼包,还有一个茶叶蛋、一小碟咸菜和一个小纸包,上面写着钙和维生素供餐后服用。包子吃得应该还差一口没吃饱,但冰豆浆和咸菜都是刚刚好。饭毕,一拍肚皮,又躺回床上。这被隔离的“牢笼”生活,对比前几天在野外的自由自在日子,简直是幸福无比!
第二天光头男又来看我,跟我交谈,渐渐地我俩无话不聊。他自我介绍说他姓胡,是边防站里的政治教官,前一日交谈期间对我进行了浅层催眠,所以我才会有交谈时玩耍笔那样的无礼举动。
他感谢我告诉了他一切,没有任何隐瞒,并严肃地要求我对我身边人保守这个秘密,不能把我在魔界里的经历告诉给所有人,而只能将实情告诉燕都的大掌教和小掌教。
我问:“可我没理由要将这些禀告给日理万机的两位掌教啊。另外,你的意思是说,以后即便是跟您也不能再讲我在魔界的那些经历了么?”
胡教官笑了,摸了摸光头,说:“对,以后对我也一句话不能讲,绝对不能讲。你昨天讲过的这些,我会上交并封存。”他将笔记本里写记字的十几页拆下,叠好,收进上衣口袋,然后翻到后面写记字的一页,“但是,你也不能跟他们说你没到过对岸,否则你没法解释为什么你的队友会找不到你,还有你为什么要被我们隔离七天。所以你得有一套新的说辞,用于淡化你在魔界里的种种遭遇和隐去你回人界后遭遇装备坏损的情况。接下来这几天,你必须练熟这套说辞,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