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5/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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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侯爷的脸白得像张纸。王氏扶着椅背,指尖几乎要掐进木头里。
苏晚昭望着顾昭之。
他说开棺重验时,目光又扫过来,像是在问她：敢吗
她当然敢。
婆母临终前攥着她的手,指甲几乎要掐进她肉里,那不是普通的病中无力——那是中毒后,最后一丝力气都用来求救。
顾推官。苏晚昭开口,我愿做证人。
顾昭之挑眉,眼底浮起丝笑意：苏娘子倒是比某些侯府主子有胆色。
李修远突然上前,抓住苏晚昭的手腕：你闹够了没有休书都写了,还想——
松手。苏晚昭甩开他的手,从你递休书那刻起,我就不是侯府的人了。她转身看向老侯爷,但婆母的冤,我必讨个公道。
老侯爷张了张嘴,终究没说出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