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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苏星眠几乎是立刻反驳,我们是‘薄荷汽水’,不是‘重金属摇滚’,电吉他的音色和我们的歌不搭。
但你的琴……
我的琴怎么了苏星眠的声音陡然拔高,它只是断了根弦而已!你们都觉得它太旧了,配不上音乐节是不是她越说越激动,眼眶渐渐红了,可它是我的琴,是我第一个朋友,你们凭什么……
够了!陆川突然把吉他放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响,苏星眠你闹够了没有我们是在想办法解决问题,不是在嫌弃你的琴!他很少对苏星眠发脾气,此刻眉头紧锁,眼神里带着一丝失望,你看看这琴颈的弧度,再看看这琴码的磨损程度,它不是神,它只是把旧吉他!
你懂什么!苏星眠抓起琴包,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你们都不懂!她转身跑出天台,任由眼泪模糊视线。身后传来林野的呼喊和陈暮的叹息,但她没有回头。
跑出琴行时,天已经擦黑了。路灯次第亮起,把她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苏星眠抱着琴包蹲在路边,看着来往的行人,突然觉得很委屈。她知道大家是为她好,知道旧吉他确实该退休了,可她就是舍不得。那上面有她第一次学会弹唱的痕迹,有她和林野一起写歌的夜晚,有那些在天台上挥洒的汗水和笑声。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林野发来的消息:星眠,对不起,我们不该那样说你的琴。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苏星眠没回。她打开琴包,拿出那把旧吉他。月光下,琴头的贝壳花纹黯淡无光,指板上的星星刻痕像一道浅浅的伤疤。她轻轻拨动琴弦,发出的声音嘶哑而沉闷,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清亮。
哭鼻子的吉他手可弹不出好听的旋律。陆川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苏星眠愣住了,这明明是他对林野说过的话,怎么会……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样子,和那天林野被锁贝斯时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