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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老张冷笑一声,抓起报告又扫了一眼,胃内容物、角膜浑浊度、尸僵程度……法医科那帮书呆子认的就是这套死理!他们说三周,板上钉钉!他烦躁地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眼神阴鸷,要么见鬼了,要么……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被愚弄的暴怒,……这他妈就是个套!有人给我们看了一具‘死’了三周的‘新鲜’尸体!
三天。时间在焦灼和巨大的荒谬感中缓慢爬行。老张像一头困在笼子里的老狼,在办公室里焦躁地踱步,烟一根接一根,熏得整个房间如同仙境。刘老头三周前死亡的悖论像一个无法解开的死结,死死卡住了调查。领钱的刘老头是谁监控只拍到个穿着工装、戴着帽子的佝偻背影,低着头,看不清脸。技术科在签字笔上提取到的指纹,竟然真的属于刘老头本人!这案子从一开始就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邪性。
就在这令人绝望的胶着中,电话铃声再次如同丧钟般响起。这一次,是城西的老教堂,圣心堂。
3
教堂盐祭
教堂内部空旷而阴森。高大的彩绘玻璃窗滤掉了大部分日光,只投下几道浑浊的光柱,在布满灰尘的长椅和冰冷的地砖上切割出明暗的界限。空气里弥漫着陈年蜡烛、木头朽坏和灰尘混合的沉闷气息。几个穿着制服的民警守在忏悔室门口,脸色凝重,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惶。
忏悔室那两扇小小的、深色的木门紧闭着。没有声音。死寂。
一种难以言喻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老张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粗暴地推开挡在门口的民警,伸手就去拉那扇刻着十字架花纹的小门。
门开了。
里面空间狭小逼仄。一个穿着灰色旧夹克的男人,以一种我们刚刚在太平间见过的、极其熟悉的诡异姿态——跪在地上!同样头颅低垂,同样双手交叉,紧紧按在胸口!姿势、角度,甚至那凝固的僵硬感,都与太平间的刘老头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