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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手语翻译师,我接到一桩奇怪委托:为失语富婆翻译遗嘱。
别墅里只有管家和她,每次翻译财产留给女儿时,富婆的手指都在痉挛。
第七天深夜,管家突然递来热牛奶:辛苦了,夫人说您该休息了。
我端起杯子时,瞥见杯底未化的白色粉末。
抬头正对上富婆惊恐的眼睛,她的手指在膝盖上疯狂划动:
凶手在我房间——别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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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门环吸饱了雨水,摸上去像一块冰。沈砚收回手,指尖残留着金属特有的、带着锈味的冰冷。厚重的橡木门无声地向内滑开,仿佛一张沉默的嘴。门后站着的人像一尊从阴影里雕琢出来的石像——老管家陈伯。他穿着浆洗得一丝不苟的黑色西装,头发是霜雪与烟灰的混合体,梳得纹丝不乱。脸上每一道皱纹都像是用刻刀精心凿出来的,深而冷硬。那双眼睛,浑浊得如同蒙尘的琥珀,却异常锐利,瞬间攫住了沈砚。
沈先生声音是砂纸磨过铁锈,干涩平板,毫无起伏。
是我。沈砚微微颔首,雨水顺着他深灰色风衣的衣角滴落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玄关上,晕开一小片深色。他下意识地侧了侧头,右耳廓内嵌着的微型助听器捕捉着这座庞大宅邸里的一切细微声响——只有雨水敲打高窗的沉闷回响,和一种几乎凝滞的、带着陈年木头和昂贵香料混合而成的沉郁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