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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蕾丝按住我装弹的手:"阿尔菲有内政部的通行证,警察会帮他清理现场。"
我掰开她手指,塞入父亲那把韦伯利左轮。"现在你有两个选择。"我扳起击锤,"继续当军情处的乖女儿,或者——"
她吻住我的动作粗暴得像场搏斗。血腥味在我们唇齿间蔓延时,窗外又一声爆炸震碎了圣母像。玻璃碎片中,格蕾丝将我的手指按在她锁骨纹身上:"我选这个。"
前往剃刀厂的路上,波莉的篷车碾过无数碎玻璃。老巫医蜷缩在熏黑的羊毛毯里,枯瘦手指正用乌鸦血涂抹某份文件。"皇室卖国罪证。"她金牙在火光中闪烁,"温莎公爵用爱尔兰资金换纳粹黄金。"
文件传递到我手中时还带着L温。羊皮纸上烫金的皇室徽章下,详细记录着如何通过假军火交易洗钱。坎贝尔的签名作为"清洁工"出现在每页底部,而最近一笔交易的经手人赫然是阿尔菲·所罗门。
"父亲就是发现这个才被灭口?"我问。
巫医的答案是一枚带血的子弹。弹头刻着希伯来文"以眼还眼"——与阿尔菲雪茄盒上的铭文相通。"你父亲偷换了交易用的黄金。"她咳嗽着吐出口黑血,"真金藏在..."
第三波爆炸淹没了后半句话。我们跳下篷车时,剃刀厂已成火海。意大利黑手党的克莱里库齐奥兄弟站在街对面,正用我们的威士忌浇灭外套上的火苗。阿尔菲·所罗门的身影在三楼窗口一闪而过,他今天罕见地戴了犹太圆顶小帽。
"谈判?"亚瑟舔着干裂的嘴唇问。
我拔出剃刀,在左手掌心划出十字。血滴在燃烧的柏油路上嘶嘶作响:"血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