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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渊别过脸去,不愿再看她眼中的绝望。姜婉叹了口气,示意丫鬟扶姜柔下去。临出门时,姜柔忽然回头,目光落在姜婉腰间的玉佩上——那是她求了三年,侯爷都没给她的东西。
“原来最傻的人是我,”她轻声道,“比起玉佩,我更该求的,是父亲的一句‘柔儿’。”
厅内寂静如死。侯爷看着姜柔离去的背影,忽然苍老了十岁。他挥挥手,示意众人退下,独留姜婉和陆景渊在厅内。
“婉婉,”他声音发颤,“你怪父亲心狠吗?”
“不怪,”姜婉摇头,“祖母说,侯府的门风比血脉更重要。妹妹的错,不该由侯府买单。”
陆景渊伸手握住她的手,轻声道:“老大人此举,也是为了保护婉婉。若今日轻饶,来日怕是要惹来更大的祸端。”
侯爷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个锦盒,里面是对羊脂玉镯:“这是你母亲的陪嫁,本该给你添妆。如今……唉,是父亲对不住你。”
姜婉接过玉镯,触到冰凉的玉质,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嫡庶之分在身,善恶之分在心。”她转头看向陆景渊,见他眼中满是心疼,忽然轻笑出声。
“怎么了?”陆景渊轻声问。
“想起姜柔的话,”她将玉镯戴上,“其实我从未想过与她相争,是她自己困在了执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