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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姜婉急忙跪下,“她毕竟是侯府血脉,若交去官府,怕是……”
“血脉?”侯爷冷笑,“她何曾将侯府的声誉放在眼里?此次若不严惩,侯府百年清誉毁于一旦!”
陆景渊见状,也跟着跪下:“老大人息怒。姜二姑娘虽犯下大错,但念在她尚未酿成大祸,可否交由侯府自行处置?”
侯爷看着两人相携跪地的模样,忽然想起姜婉母亲临终前的嘱托。他闭了闭眼,挥手道:“罢了!革去姜柔庶女身份,幽禁西山别庄,终身不得踏出半步!”
“父亲!”姜柔猛地抬头,“我是您的女儿啊!您怎能如此狠心?”
“狠心?”侯爷从袖中取出一卷文书,“你母亲临终前让我善待你,我何曾亏待过?可你看看这账本——你每年的胭脂水粉开销,比嫡姐多出三倍!你却恩将仇报,实在让我心寒!”
姜柔看着账本上的数字,忽然想起自己每次嫉妒姜婉时,就用银子填补空虚的模样。那些华美的衣裳、昂贵的首饰,终究没能填满她心中的黑洞。
“我输了,”她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解脱,“从一开始,我就输了。嫡庶之分,是天堑,我永远越不过去。”
姜婉看着她颓败的模样,心中一阵酸楚。她想起小时候姜柔怕打雷,总躲在她被子里的样子,轻声道:“妹妹,其实嫡庶从不是天堑,是你自己画地为牢。”
“画地为牢……”姜柔喃喃重复,忽然抬头看向陆景渊,“陆世子,我曾梦见你带我去看并蒂莲,可醒来才发现,你眼中只有姐姐。原来有些梦,从一开始就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