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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明鉴!县令扑通跪下,膝盖在青石板上磕出声响,小人也是奉命行事!国师说...说天女降世需血祭,选中的女子都要送去观星台...
观星台。苏晚突然开口,向前半步逼视县令,送进去的人,都怎么处理的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刀,刀刃上还滴着乱葬岗的夜露。
县令浑身发抖,不敢看她的眼睛:先...先用药迷晕,然后...用银针挑断手筋脚筋,放在香炉旁慢慢...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苏晚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用指甲在他手背上划出一道血痕。
裴砚,借你的扇子一用。她转身对裴砚伸出手,掌心的伤口在晨光下泛着诡异的粉红。裴砚挑眉递过折扇,苏晚抽出扇骨里的毒针,蘸了蘸县令的血,针尖瞬间变成青黑色。
醉生梦死。裴砚眯起眼,声音里带着杀意,看来刘县令没少帮国师炼药。他忽然一脚踹翻公案,卷宗里的纸张纷纷扬扬落下,每张纸上都用朱砂标着失踪女子的生辰八字,这些女子的生辰,都属阴年阴月阴日...玄机子是要凑齐‘九阴之体’,炼什么邪药
苏晚没说话,目光落在一张泛黄的纸上。那是镇国公的验尸报告,死因写着急病身故,可右下角的朱砂批注却被人用香灰涂掉了一半——她凑近细看,隐约认出七窍流血,指甲青黑八个字。
镇国公的死...她抬头看向裴砚,发现他正盯着那行批注,下颌线绷得极紧,和那些新娘一样,都是中毒而亡。凶手...是玄机子。
裴砚忽然笑了,笑得肩膀发颤。他弯腰捡起县令掉落的印玺,在苏晚额头上轻轻一敲:恭喜你,猜对了。可现在问题来了——他凑近她耳边,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玄机子今晚子时要在观星台开坛,而你...长得和他要献祭的天女,一模一样。
苏晚浑身发冷,想起乱葬岗那具新娘骸骨手上的红绳——和她腕间母亲留下的银锁绳结一模一样。原身不是什么克夫女,而是玄机子选中的九阴之体,从出生起就被判了死刑。
所以你昨晚救我,她后退半步,撞上冰冷的墙壁,是想拿我当诱饵,引玄机子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