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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滴砸在百年银杏树上时,追债人的手机同时响起提示音。秃顶男人盯着银行到账短信,喉结上下滚动:陆总,这丫头真能扮得像...话音未落,陆沉舟的钢笔已穿透他右手钉入门板,血珠顺着《千里江山图》里的青绿山水蜿蜒而下。
赝品要像真品,他扯开沈暮星的衬衫领口,冰凉指尖划过她锁骨,得先从痛觉开始复刻。
子夜钟声响起时,沈暮星在满地狼藉中摸到半张烧焦的信笺。火光映出斑驳字迹:...矿井下的孩子务必处理干净...署名处残留的朱砂鸢尾花印,与她修复过的明代密折上的皇室印记如出一辙。
阁楼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追债人早已散去,月光透过菱花窗棂在地面织出牢笼。沈暮星握紧怀表爬上木梯,在积灰的博古架后发现暗格——褪色的蓝缎襁褓里躺着对翡翠长命锁,锁芯刻着陌生的生辰八字:1993.03.15寅时三刻。
暴雨拍打着琉璃瓦,她忽然听见姐姐的声音在耳畔轻笑:小月亮,我们从来都是双生镜啊。梳妆镜突然炸裂,无数碎片映出沈昭阳坠楼瞬间的口型:那分明是在说快逃。
东方既白时,陆家的黑色迈巴赫碾过祖宅门槛。沈暮星攥着面具走向后座,后视镜里陆沉舟正在擦拭手术刀,刀尖沾着丝熟悉的蓝蝶纹身颜料。当车驶过跨江大桥时,她忽然发现怀表的秒针开始逆时针旋转,江面倒影中自己的脸正慢慢变成姐姐的模样。
第二章
契约
手术刀抵上锁骨时,沈暮星闻到蝴蝶翅膀破碎的腥甜。陆沉舟的呼吸喷在她耳后新贴的仿真皮肤上,金属托盘里泡着张半透明的人造脸膜,药水咕嘟作响,像有无数张嘴在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