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穿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略群小说luequn.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林浅的指甲掐进掌心。刚才在男人后颈看到的校服、公交卡,还有那轮血月,此刻在记忆里拼成完整的画面——陈芳的尸体蜷缩在晾衣绳下,脚边散落着三张撕碎的演唱会门票,日期是三天前。
陆队长。她扯下手套,围裙口袋里的打火机硌着大腿,这位先生预约的是衔尾蛇,蛇眼用的是缅甸琥珀色颜料。她转向还在发愣的男人,您太太上周来改过纹身,脚踝内侧的三叶草,当时她问我能不能加句梵文。
男人的喉结剧烈滚动,手机啪嗒掉在地上。锁屏照片里的碎花裙女人,正是警方刚刚提到的死者陈芳。
巷口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像根生锈的针戳破雨幕。陆沉的目光扫过墙上的星象图,最后落在林浅手腕内侧的小纹身——半片残破的银杏叶,边缘用极细的针脚勾着几串数字,像串被揉碎的密码。
林小姐对纹身客人的家庭情况很了解他掏出笔记本,钢笔尖在纸页上悬而未落。
林浅转身打开玻璃柜,取出新的色料瓶:青蚨堂开了三十年,街坊邻居的故事都在针头底下。她指尖划过父亲临终前刻在柜门上的小字观纹知命,声音轻得像雨丝,比如陆队长左腕的疤,是四年前在码头追捕毒贩时被鱼叉划伤的,当时您的搭档替您挡了第二下,所以疤痕末端有个分叉。
钢笔尖在纸页上洇开墨点。陆沉盯着她手腕的银杏叶,突然想起档案里的记录:林浅,28岁,孤儿,父亲林青蚨是圈内有名的命理刺青师,1998年5月12日父女俩在暴雨夜报案,称母亲苏敏失踪,次日林青蚨突发心梗去世,案件至今未破。
陈芳的尸体上有处纹身。他合上笔记本,声音沉下来,脚踝内侧的三叶草,中间纹着‘Om
Shant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