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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队长表达了谢意,表示在喂牛和遛牛的时间上作些调整,自己还忙得过来。当然,我的口语表达远没有脑子里想的这么顺畅。经年累月的沉默和寡言,我的嘴巴几乎丧失了吃饭以外的其他功能。好在队长并没有介意我的笨口拙腮,而是宽容、仁慈、善解人意地用了一个简洁的行字,立刻就解除了我口舌打结和脸烧脖子胀的囧态。
队长是个有善心的人。这一点我早就看出来了。
我刚被遣放到富楼村第一生产队那段时间,每天从早到晚和男女社员们一起锄草、翻地、收割庄稼。我的双手打满了血泡,殷红的鲜血沾满了锄杆、锨杆、镰刀柄等劳动工具。钻心的疼痛自然不在话下。但是对我来说,最难对付的还是劳动中男男女女的骚情。他们不仅言语始终围绕着肚脐眼儿以下阴毛三角区,以及男女性事,还兼之以粗俗下流的动作,相互扒对方的裤子。犹如动物的发情期。此情此景中,还没有品尝过恋爱滋味的我尽管心惊肉跳,浑身火烧火燎地发胀,但也只能绷着脸装聋作哑,把头压得越来越低。但是偏偏有泼辣妇女把导火索向我身上引,注意影响啊,这里还有个童男子哩。
哎哎,你说他是童男子,你见了
就是,说的就跟她亲眼看见过似的。
亲眼看见过也没有用,男人的这玩意儿和女人的不一样,用过的和没用过的没啥区别。
他们插科打诨。见我仍不回应,又拿我下赌注,赌谁能把我给逗笑了,弄说话。
老胡,就看你的本事了!成了,你的活儿我全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