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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死门’。”老李敲了敲桌子,“逃脱计划,掩盖痕迹。你得学会藏身,把自已变成影子,让他抓不到你的把柄。”他教我几招“死门”的技巧,比如出门换路线,避开黑狗的眼线;再比如用假消息迷惑对手,让黑狗摸不清我的动向。我拿小本子记下来,心里却沉甸甸的。老千的世界,比我想象的更凶险,不只是牌桌,还有刀光剑影。小美的担友第二天放学,我去了小美的烧烤摊。她正忙着招呼客人,看见我,眼睛一亮:“龙泽,听说你又跟黑狗杠上了?没事吧?”
我笑笑,接过她递来的烤鸡翅:“没事,黑狗没把我咋样。”
她皱着眉,语气有点急:“你别老往那破巷子跑,危险!我们家以前也惹过放贷的,差点被砸了摊子。”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小美还有这样的经历。我低声问:“那你们咋挺过来的?”
她叹了口气,翻着烤串:“我爸咬牙还了债,还求了镇上的老街坊帮忙。你呢,龙泽,别硬扛,找人帮你。”我看着她的眼睛,干净得像清溪河的水,心里一暖:“小美,我有老李,有胖子,还有你。我不怕。”
她脸红了一下,摆摆手:“谁帮你了?我是怕你死在我摊子前,影响生意!”
我哈哈大笑,觉得心里的阴霾散了不少。小美的担忧,像一盏灯,照得我心里亮堂堂的。吃完烤串,我帮她刷了几个盘子,算是还人情。她笑着说:“龙泽,你要是当不了老千,就来我这儿当小工,保你饿不着!”
我挠挠头,假装生气:“当小工?那得开高工资!”
她笑得像花,火光映在她脸上,我突然觉得,清溪镇的夏天也没那么热了。父亲的觉醒那天夜里,我回到家,父亲难得清醒,坐在藤椅上,面前放着一杯白开水。他看见我,低声说:“龙泽,黑狗的事,我听说了。你咋这么傻,为了我去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