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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禔来该是先回府,洗去风尘,换了世子衣饰,再往宫中谢恩,而今见着水臻,自是随了人一道入宫。
马车是直接进了宫,停在乾元宫前。
胤禔扶着水臻下车,托着人稍显单薄的手臂,无声一叹他们父子多年未见来不及叙离别事,便要筹谋来日诛贼局,倒是正经的劳苦命。
水郅瞧着由胤禔和霍青扶着进了门来的人,猛地起身来若非当真力有不逮,水臻绝不会露此孱弱之态。
水臻前行两步,手臂略动,缓缓俯身行礼,道“臣水臻叩见皇上。”
胤禔与霍青亦拜倒在地。
水郅急急绕过书案,将水臻扶起,道“夙平此行定北镇寇辛苦,现下又伤着,切莫多礼。佑明与怀瑾也免礼。”离得近了,水郅将人看得更清楚了些,原精养的人平白苍老四五岁,眼角都出了细纹,这三年当真苦了人。
这屋中几人皆相熟,霍百里便也不顾忌太多,上前擒了水臻的手腕诊脉,片刻后方才松开手,吁了口气,向坐回书案后的水郅,道“这伤毒恐怕有损元寿,夙平今后需得好生保养。”
水臻笑了笑,道“我必谨遵医嘱,华星放心。”未免众人再问他伤情,水臻忙转向水郅道,“皇上,请有南安王世子禀报北疆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