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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暗羽回传的从来都是坏消息,是他关心则乱。水郅叹了口气,抬手按了按额角,他今日饮酒有些肆意,兴致一过,连日来对好友的担忧与强自镇定的压抑又翻腾上来,自个儿定的规矩都忘了,可见是真格儿的醉了。
水郅记起今日宴上他准了儿子们饮酒,叹了口气,问道“太子可是醉了”虽是问话,水郅却知水泱必是醉了的,自打水泱和水汜上朝听政,就解了酒禁,酒量多少,他这做人父亲的一清二楚,宴上又受了几个的轮番敬酒那几个的怕也成了醉猫,看来明儿去陪他母后,少不得被念一回教子失当。
张宁抬眼看着水郅,道“回皇上的话,太子醉了,英郡王亲自送太子回的昭阳殿,太子留人同宿。”
“水泱时候除了黏着朕,最黏的就是水汜。这两个现在懂事儿了,相处倒又仿佛他们时候了。”水郅忆起于他而言意义最为不同的两个孩子幼时模样,忍不住笑了。
张宁见水郅出神,放缓了呼吸,就怕惊了人,正琢磨着明日如何应对各处探问,就听水郅道“水汜今日又去星枢楼了,他倒是喜欢那儿。带东西回来没贾琏弄了什么”
张宁辨不出水郅的心思,只据实以告“回皇上的话,英郡王带了三只匣子和一屉点心回宫。匣子里装的是做安神用的草药枕头并两瓶香露,贾将军二公子往北静王府、南安王府、东平王府、西宁王府、荆南王家、程家、俞府送了,另有糕点、水果、竹笋一应菜蔬玩器。”
“吃的也就罢了,枕头贾瑾安又弄了什么花样”
张宁瞧着水郅似是起了兴致,便详尽道来“枕头里填的草药是贾将军新置的庄子临近山上栽种的,英郡王已将草药单子送去太医院,枕头的枕面用的是冰锦。”
水郅笑了“冰锦,用的是甄应嘉送他的吧。”他自然知道贾瑾安那时仿佛显示其圣眷优渥的言语可予人揣测的暗示,他并不嫌那孩子算计忒多,甄家,他还是想保下的,毕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即使他如今有着所有帝皇的通病,总想将一切都掌握在手里,他也不喜欢多疑,但过去,有太多叫人失望的先例,希望甄应嘉足够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