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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臂弯狠狠压重了力道,两人心中皆是了然的明白,带着粗*重的呼吸似乎都能嗅到从对方脸庞身上传达过来的暴戾和冷情。
谢非予对于姬旻聿的算盘和想法很清楚,太子殿下可不像他的父亲那么急于将谢非予千刀万剐置之死地,就好像当初九五之尊说的,他有着大巴的时间和耐心一点一点将谢非予所有的荣光剥去,削藩夺爵使之成为北魏永远无法翻身的最大的孽障,相比于陛下试图将谢非予寥寥草草一刀斩杀殆尽可谓机关算尽。
姬旻聿的一切所作所为都在将谢非予逼进一条自知毫无退路的死胡同,他挑衅、戏弄,将谢非予的愠怒轻轻按下再扩至最大,东宫的无耻卑劣足以让那不可一世的人忍无可忍,可惜啊——天下无人知晓,你的苦心孤诣。
被身边人背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心,失了天下的人心,还未得好结果,而谢非予的最好归途莫不就是成为姬家皇族奠定百年基础和美誉的铺脚石。
姬旻聿唇角勾了勾,眼神里的暗淡光芒就被烛火照射——谢非予很有自知之明:“只可惜,惊才如你也救不了铜门关,”他从胸腔里憋出笑意,谢非予放下与铜门关同仇敌忾、生死存亡的机会撇下三十万人独身上路,明霜之下映照了修罗月归,那个时候谢非予你的心里可曾担忧、可曾哀戚、可曾怨憎离别恨,“而瑜京的那些清流里还有那位总是不肯识时务为俊杰的容则大人。”
姬旻聿说到容则时眼神里出现一丝的晃动和厌恶,那个大理寺卿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当初仗着自己的职责正大光明与天子作对,手底下的傅长栖跑去铜门关作一丘之貉还没问罪容则,如今拿着免死金锏跑出来表什么无惧生死,哈——真真是可笑,他何不学学如今在王都里还好好顶着乌纱帽的那些官员,看看别人的为官之道,可见,这大理寺卿也早该换个人来统辖管理了。
谢非予身边那些出头鸟,一个个的都当自己是个救世主一般,姬旻聿看不起更瞧不上,这个天下只有一个主,就是北魏的王、北魏的天、北魏的九五之尊,其他任何人都不可成为与之抗衡的存在——就好像现在从谢非予眼神里流露出的那份夺目的明光微颤,是姬旻聿的心头刺、喉中梗,叫人坐立难安恨不得顷刻之间抹杀湮灭!
寒剑的锋芒划过冰刃的刺耳叫人心头发凛,姬旻聿手中斩劈的力道在瞬间好似从愤懑不堪中抽离出的百感的愠怒交集,“锵”的一下重重的将手中的至尊宝剑斩向了谢非予,抬腿横扫便是下盘倾轧,明黄袖丝的衣衫好似龙袍加身护体,令他霜雪银剑的辉芒成就了气贯长虹的势态直直的刺向谢非予那无动于衷的面庞,刺穿那张好像带着面具永远波澜不惊的令人憎恶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