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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感觉。
其实是卫景焕误会了，慕溶留了一下部分鸡是真的，可另一只鸡腿，在刚刚尝鸡有没有熟的时候，已经被她忍不住吃了。
…
慕溶用筷子扒拉了几下那只鸡头，用手将鸡头拨开，拿出鸡脑子说：“卫景焕，你看这个像不像一个跪着的小人？”
卫景焕一愣，垂头去看，白色的鸡脑子确实很像一个跪着的人。
他点点头：“像！”
“这个叫秦桧，你知道秦桧吗？”慕溶问。
卫景焕摇头。
慕溶说：“他是一个大罪人，因为陷害了忠良，死后，人们做了他的石像，跪在忠良的祠堂前，生生世世受万人唾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