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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乖得不像话，自责地擦擦眼泪，才离开。
门外只剩下他一人，他仍然看着屋内，透过落地窗，隐约还能看到她坐在沙发上的身影。
她竟一个字都没有说，都不愿向他解释。
曾经的霍浔陌，睚眦必报，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也要找他理论三番，分出个是非对错。
他曾经最讨厌她那样。
可为何她一个字都不说了，他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愤怒了？
他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转身走了。
苏姨客厅来，见霍浔陌脸色惨白，立刻给她倒了一杯水：“小陌，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快叫医生来！”她说完，脸色彻底变了，屁股下全是血，身下的沙发都染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