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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招供的结果，却让司明秽沉默了许久。
因为那个真正的指使者，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人。
他一开始不相信，但是随着那人招供的东西越多，司明秽就越心惊。
审完后，司明秽独自在外面站了很久很久。
这段时间，他思考了很多事。
最后终于做了决定。
他没有去找那个真正的指使者，而是径直去找了顾朝慕。
一看到他，顾朝慕立刻问道：“四哥，审的怎么样了？那个人开口了吗？”
她心想，如果司明秽审不出来，那就让她去审。
有些事情她只是不想做，但不代表她不会，夜盟有很多刑讯手段，能让人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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