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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对面罕见的不秒回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而屏幕那边的男人明显情绪显的很不稳定，手机已经被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电脑微微的光亮打在他扭曲的脸上，显得更加诡异。
杨哲手里拿着半张剪裁过的照片摁在桌子上一刀一刀的划。
刀尖穿过照片，在桌子上留下来密密麻麻的凹深划痕，只深不浅。
言言的照片上的眼睛被剪掉了，嘴上也被彩笔涂的血盆大口。
两只空空的眼眶和嘴看起来显得异常诡异，且照片被刀割得穿了面。
眼睛瞪的眼白都十分明显，嘴里也是神经质的呢喃：
“贱人，贱人，抢我的燕子”。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