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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局促不安的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凌落洗好手，用包包里的纸巾轻轻擦了擦脸上的汗珠，然后转过身来，脸上挂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道，“这还是女厕所，我说陶令，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被她这一问，陶令脸红脖子粗的急声道，“我就想来问你，你怎么两周都不来上课……”
“上课？陶令，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每天都会来上课吧，你应该知道，我来上这个课，也只是想要个好看一点的学历而已。”
说这话时，凌落言语间仿佛又多了几分商人的圆滑感。
陶令看着她，目光由最初的忐忑变得疑惑起来，他不觉得凌落是这样的人，她的内心应该也有一片纯净之地，她喜欢读书，或许是太忙了。
“没事的话，以后别跟踪我了，这会让我反感的。”
凌落走到他面前，嘴角轻轻扬着一抹生疏的笑意，她看了陶令一眼，嘴角发出一声轻哼，然后打开女厕所的门，快步离去。
“凌……”他想叫住她，可是自己却叫不住口。
他的一颗心啊，此时仿佛已经被揉碎了，他颓然的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眼神是一片黯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