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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这个连话都还不会说。
“墨菲斯托，你说怎么办？”
“签订契约呗，想让恶魔办事不都得这样，”墨菲斯托随口说道：“话说小女孩，你的语文水平怎么样？”
泽兰娜的嘴角抽了抽，制作契约到不是问题，关键是怎么写出没有漏洞无法钻空子的契约内容。
这方面恶魔特别有研究，钻研出来的坑人套路写满三本电话簿不是啥问题。
这对那些专精此道的恶魔巫师都是一件难事，更何况现在清醒的这几个文化水平都不怎么样。
而且最关键的一点在于，没人知道她的真名是啥，按照和恶魔签订契约的正常的流程，应该是恶魔巫师通过预言术通晓恶魔真名，这是最基本的一步。
而现在，唯二两个会魔法的一个把自己弄晕了，一个被魅惑了。
“嗯……要不，看她的自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