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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姜念汐忽然看到裴泽的瞳孔紧缩了一下，原本就面无表情的脸更是添了几分厉色。
姜念汐正纳闷，忽然听见一道故作淡定的声音，“裴总，姜助。”
转身看到梁聪的姜念汐：“……”
难怪裴泽那个鬼表情。
说骚话被下属听见，是挺丢人的。
第091章留不得了
“嗨，梁助，早上好呀！”姜念汐笑盈盈地和梁聪打招呼，“吃早饭了没？”
梁聪：“……吃了。姜助早上好。”
他是万万没想到姜念汐还能笑着跟他打招呼，并且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梁聪觉得他之前低估姜念汐的心理素质了，她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脆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