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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四个人里面,三个都是武将,二个主战,还以一个钟俱仇没有表态,但意思也差不多,翟长孙自知斗不过他们,便一心一意的朝着薛举这磕头,他说一句话砸一下脑袋,就差没把地底下叩出一个骷髅来,言辞悲壮:“守业,隋朝甲兵之多,户口之多,粮仓之实,又可比西秦多多少但隋炀帝仗着国力,频繁发动战士,西征吐谷浑、三征高句丽,滥用民力、穷奢极欲,举国之力通大运河,已是因劳民伤财,才至各地四处起义,推了隋炀帝的暴政;如今西秦国力尚不及隋,守业之难,安危之理,望统领三思。”
有些人,还没打,就劝和;打了一半,就劝和;打到最后了,还劝和的,说的就是这些胆小怕事文臣,明面上是居安思危,但实际上还是朽木不可雕,衷心之余,皆为迂腐。
薛仁杲对这些文臣的态度显然摆在脸上的厌恶,薛举到底是老狼王,风度比薛仁杲好了不是一点半点,没显在脸上,但按这个样子,也不大可能因战事拖延就主和。
一团混战,都指着薛举表态。
萧纪安看着这闹腾的一群人,只觉得有趣。这一出闲话,至少他知道了几点,那千万俩的黄金,薛仁杲没拿出来,或是根本不够贴补军饷;再者,西秦的粮仓,是真的要空了,而李世民那边,还按着计划一步步稳稳的进行着。
这一战,局势在逆转。
榻上的人薛氏父子还未表态,梁胡朗又开口呛了翟长孙:“内史令就是内史令,这边打仗还没打完呢,就开始说守业了,守那里的业?我看内史令是被家中的悍妻管教惯了,大门一出,就觉得觉得你夫人会揪着你的耳朵回去,是男人怎么连个妾都娶不到,要不要兄弟帮你守守业,教训教训你那母老虎?”
这话一出,帐子里的人都憋着一口笑,出于礼貌没去火上浇油,翟长孙最忌讳的就是拿他妻子来说事,家丑外扬的老脸他丢不起,一下子涨的满脸通红,说话都打结:“你、你、你、就事论事!休要如此粗鄙!”
梁胡朗很不客气,直接笑出了声:“我们武将就是这副德行,不像你们文化人,天天揪着几个字翻来覆去的,也不知道这点书带子有没有什么《大悲咒》,到时候对着唐军念起经来,好歹也能超度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