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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突然滂沱,墓碑群在闪电中浮现荧光编码。林永亮疯狂地刨开坟堆,挖出的玻璃罐里泡着发黑的舌骨：这些是质检员的...他们掌握了...
爆炸声打断了他的话,对岸老碱厂腾起的蘑菇云染红了半边江面。沈夏的手机自动播放紧急新闻：永亮槟榔厂突发火灾,疑似危化品爆炸...画面里穿校服的学生正被抬上救护车,嘴角渗出的血沫与1998年的实验记录如出一辙。
刀疤强的电话在这时接入：看到烟花了吗背景传来沈母虚弱的呻吟,这些孩子注射的可是升级版槟榔碱,比当年你爸用的配方带劲多了...
林永亮突然夺过手机：老碱厂地下冷库,1998年的原始病毒株还在。他的指甲抠进墓碑代号,用那个换人质,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沈夏在雨中调校腕表定位器,突然发现GPS信号与墓碑阵列形成北斗七星图案。当第七颗星的位置亮起微光,她挖出了冷冻二十五年的大脑标本——玻璃罐标签上,沈父的签名与刀疤强的指纹重叠。
你故意引我来这。沈夏将枪口顶住林永亮后心,从赌场相遇就是设计好的。她扯开他衣领,锁骨处的条形码在雷光中显现——实验体1998-01。
对岸传来警笛声时,林永亮正将病毒株注射进自己颈动脉：当年我爸在我身上试药时说过...他的瞳孔开始扩散,罪恶像槟榔瘾,得用更大的罪来盖——
沈夏抢过针剂的刹那,刀疤强的直播画面再次弹出。沈母的化疗椅下突然露出倒计时装置,背景音里传来孩童们此起彼伏的咳嗽声。林永亮用最后的力气按下腕表自毁键,火光中浮现出老碱厂地下管网全息图。
通风管道...直通病毒库...他咽气时手指向江面,那里浮起密密麻麻的槟榔状胶囊。沈夏捞起一颗捏碎,改良版槟榔碱的甜香里混着熟悉的血腥味——是林永亮藏在防水舱里的DNA样本。
**第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