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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落在了楚洛握着苍昊的手上，又慢慢抬起。
“你不怕我看到这一幕，生气吗？师父！”芮云州声音淡淡，眼眸也淡淡的。
仿佛看到一切，又仿佛氤氲怒火。
楚洛握着苍昊的手，“我怕。但是……我也怕他们伤心。”
天宝开心的朝着芮云州挥手，“云州哥哥，你现在是个完整的天道了。”
芮云州只是看了一眼天宝，就对着楚洛道，“你们伐天已经成功，天道秩序马上就要混乱不堪。而我……也要陷入沉睡当中。”
“师父，这就是你要的吗？”
完整体的天道，既有芮云州的依赖，也有系统的恨意。
他眼眸情绪复杂的看着楚洛，“当年在异界，你凡人之躯体，修行困难。那时各大修仙宗门都嫌弃你资质低下，不愿意要你。”
“我看着你一步步修行，一步步步入修行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