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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严格讲，我从出生就脱离行尸范畴，更像人类异能者！”陈风萍感觉到陈楚的松动，连忙趁热打铁。
“人类异能者……人类异能者……对，你更像人类异能者！”陈楚先是喃喃自语，随后脸上露出豁然开朗的神情，他的血管里面血液沸腾，他有些莫名的兴奋。
“是的，父亲！”陈风萍兴奋地回应。
“你说服了我。”陈楚忍不住摸了一下陈风萍的脑袋，动作较之前明显亲昵了很多。此时此刻，在陈楚眼里，陈风萍已经不是行尸，而是一个人类异能者。
“不，父亲，是您自己说服了自己。”陈风萍微微仰头，他被陈楚摸脑袋，有些受宠若惊。
陈楚微微叹了口气，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他凝视着陈风萍，仿佛要将眼前这个特别的少年看穿。风沙在他们周围打着旋儿，却丝毫影响不了此刻陈楚内心的波澜。“陈风萍，有些事，我觉得是时候让你知道了。”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你其实是人类星际联邦政府永生不死计划的一个试验品。”
听到这话，陈风萍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陈楚接着说道：“就你个人而言，这个试验无疑是成功的。你看，你如今已经无限接近人类，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就是一个人类异能者。但从整个人类的层面来看，这个试验却是失败的。因为你是一个无法复制的个体，你只是这庞大试验中某一个孤例的成功。”
“原来如此。”陈风萍轻声呢喃，脸上的神情瞬间松弛下来，仿佛一块压在心头许久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他突然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