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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红着眼睛敲响了我的办公室门。
「宋姐,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她坐下来,手指紧紧攥着纸巾,声音颤抖：「程经理他强迫我做了很多违规的事情。」
我放下手中的笔,静静等她继续。
「他说不听话就让我在这个行业混不下去,我真的很害怕。」
姜月越说越激动,眼泪哗哗往下掉：「数据造假不是我的主意,都是他逼我的！」
「还有那些虚假报告,我根本不懂,都是他教我怎么写的！」
我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突然想笑。
「姜月,演技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