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1/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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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洲倚着集装箱笑了,犬齿沾着血,琥珀色瞳孔在雨幕中碎成玻璃：穆警官,不如告诉您女儿,是谁在她芯片里植入了杀人记忆是谁让她以为自己亲手杀了母亲
穆浅夏感觉大脑炸开般剧痛,那些被她当作杀手本能的记忆碎片突然重组——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不是手枪,而是一张写着找沈砚洲的纸条；十二岁那个雨夜,她不是在杀人,而是在目睹父亲死亡的伪造现场。
你骗我！她转向父亲,却看见他耳后闪过的衔尾蛇纹身——与沈砚洲小臂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成为最完美的诱饵。父亲的声音突然冰冷,警徽滑落在地,露出里面藏着的暗网徽章,而沈砚洲...本该是你第一个猎杀的目标。
第十章
血色黎明的双向背叛
破晓的晨光中,穆浅夏的枪口同时对准两个男人。沈砚洲的血滴在她脚边,与父亲徽章上的蛇形图腾汇成暗红的河。
选吧,夏夏。父亲举起枪,杀了他,你就能回到'正常人'的生活；杀了我...你就永远别想知道真相。
沈砚洲擦去唇角的血,目光落在她颤抖的指尖：还记得在摩天轮上我说的吗你逃不掉了——因为我们都是被神抛弃的棋子。
她忽然笑了,梨涡里盛着泪与血的混合物。食指同时扣动扳机,两颗子弹分别擦过父亲的太阳穴与沈砚洲的心脏。在两人震惊的目光中,她捡起父亲掉落的徽章,踩碎在高跟鞋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