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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男声在身后响起,带着砂砾摩挲般的质感。沈念的银杏吊坠突然发烫,她转身时,展柜的玻璃倒影里掠过两道重叠的月轮。
穿西装的男人倚在罗马柱旁,左手无名指上一道陈旧的割伤蜿蜒至掌心。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银杏吊坠,领口微敞处,心口的星图纹身泛着淡金——七颗主星的位置,与七叶莲的叶脉分毫不差。
这枚吊坠,他走近时,袖口掠过展柜边缘,应该缺了一片叶子。
沈念下意识按住自己颈间的银链。她的吊坠在穿越归来后,确实莫名缺失了最末端的叶尖——此刻那缺失的部分,正嵌在对方吊坠的北斗勺柄处。
两人的影子被夕阳拉长投在展柜上。玻璃内侧的青铜令突然泛起铜绿,铭文念字的第一笔开始剥落,就像被千年前的月光风化。
男人抬起左手,无名指伤痕擦过展柜的电子锁。显示屏突然闪烁,监控画面跳转到昨夜闭馆时——展柜中的竹简在月光中化为晶状颗粒,组成旋转的星门后又归于沉寂。
看来有些故事,他的瞳孔在某一瞬呈现双重虹膜,外层是琥珀色,内层却是浓墨般的黑,注定要跨过时间来讲。
沈念的指尖触到展柜玻璃。在接触的刹那,她看到无数画面在倒影中流转:
陆昭将青铜令埋入关隘废墟,指尖血渗入念字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