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本尊才是真正的梦魇 (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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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梦魇躯L颤抖着，从心口处取出一块碎片。
那碎片约莫有巴掌大小，看上去像是一面铜镜的一部分，边上有不少雕花刻纹，更有一串神文烙印其上。
这碎片刚一出现就散发出点点星光向着潇落自动飞去。
梦魇低着头，神情黯然，原本一双猩红的眸子此刻早已黯淡无光，他口中喃喃低语，雾态的身子就像是要崩溃了一般闪烁起来。
【我……我是谁？】
【我到底是谁？！】
【如果我不是梦魇一族，那我是什么？】
【我……我是人族？】
【妖族？】
【不对……，都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