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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逗笑道:“现在已经很难看见男人害羞了！你还怕我看了你的手不成？上次帮你治伤，该不该看的，我可全都看过了。”
君衍看向云歌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他似笑非笑打量着江云歌。
“你对每个男人都是这么说话的？”
“当然不！”
她笑着，用欣赏的目光看着君衍：“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是我治过的病人，和其他人不同。”
“只是这样？”君衍又多问了一句，竟不曾察觉，自己问这话的时候，隐约间透着一丝期待。
“不然呢？”
君衍轻笑一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两人一路聊了很久，云歌问起他是做什么的，君衍笑道：“你猜猜看！”
“保镖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