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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松此刻也清醒了过来，他看着董炬，慢慢扶着墙站了起来，即便再怂，他也能够看得出来，董炬此刻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了，所以他真的可以跑开了，董炬不可能再站起来追他了。
“先别走。”
卫松顿时一抖，董炬明明是仰躺的姿势，眼睛是瞪着顶棚的，已经呈现无神的状态了，却似乎头顶上有眼一样，看得见自己要走。
“我……我现在就走。”卫松感觉自己抽取了所有的胆量才能说出这句话：
“要……能追上来，你就追吧！”
“呵呵……”董炬惨笑，声音更加虚弱了：
“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吧！”
“就看在我要死掉的份上，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吧！让我死也能瞑目，行吧？”
“死不瞑目”四个字一下子将卫松震住了，他脑海中出现了满脸是血的董炬死不瞑目的场景，头皮一阵发麻，完全区别于普通人的灵能者都已经出现了，难道世界上不会出现真的鬼么？
所以卫松又怂了，顶着发麻的头皮，哆哆嗦嗦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