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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九幽这时候看向了秦白衣，两人的目光交汇了片刻。两人都从对方眼神中读出了一些信息。
这一刻的柳朝涛，陷入了一种疯癫的状态。
那是一种认知被颠覆的疯癫，就像是早就习惯太阳东升西落的人，突然有一天看到了太阳从西边升起。
“他们一家的事情我看不懂了。”许久之后，柳朝涛才轻叹了一口气道。
“秦白衣，你打算如何处理乌鲁克夫妇？”段九幽看向了秦白衣。
“柳朝涛，有办法让信神者变成正常人吗？”秦白衣看向柳朝涛。
“没有。”柳朝涛想都不想就摇头，“在这个世界，一个人一旦有了信仰，就会如附骨之疽难以剔除。”
“他们之所以会信神，是从小开始就被洗脑、催眠，我们不能通过同样的方式，让他们变成正常人吗？”段九幽不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