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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过身去，嗓音冷漠又无情：“不敢就最好。”
“罪人左梧桐，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朕罚你从此以后做皇后身边的一条狗，终身伺候皇后！”
一条狗？
做左霓凰的一条狗？那比杀了她，还要让她痛苦！她完全不敢相信那些话是燕祯说出来的，可是是真的！真真切切！
左梧桐的眼睫毛颤了颤，心疼得像刀子在割一样，血流成河。
褚连翘顿时心疼无比，“皇上！”
左霓凰有多讨厌阿左，连翘是知道的。
这要是把阿左送到了左霓凰那里，还少得了折磨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