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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柠的眼睛隐在黑暗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只有她的嗓音依旧清冷如水，“今晚要留下吗？”裴旻起身，拿上旁边的外套：“算了。”
姜柠不知道裴旻说的算了，有没有指他们之间也算了。
只是第二天到公司的时候，乔盈盈的工位就被换到了她旁边。
这个位置刚好能对上总裁办公区，抬头就能看见里面。
乔盈盈和她打招呼，“姜柠姐早上好。”
姜柠将包放好，看着她眼里藏不住的雀跃，语气平静地问：“不喜欢我给你安排的位置，昨天为什么不说？”乔盈盈愣住，有些无措的解释，“没有不喜欢，是裴总让我过来的，说要监督我工作。”
说到后面，她脸颊又红了，但很快意识到姜柠还在，眼神变得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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