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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晚上其实没怎么睡。
这么硬的床，这么黑的夜晚。这么绝望的日子，她睡得着才奇怪。
这一晚上，她一直在回忆过去的美好生活。
缅怀自己的过去。忏悔自己曾经浪费的粮食，扔掉的裙子。不珍惜的洗手间。
也许是想多了，她都产生错觉了。觉得自己现在还在做梦。梦醒了她就恢复之前的生活了。
这顾华垣来这里，就如同打破了美梦一般，让她回归了这绝望的现实。
顾华垣见她没动，皱眉头走过来，“小乔同志，你又怎么了？”
林乔闭上眼睛。
干涸的嘴唇，发白的面容，看起来虚弱极了。
顾华垣严肃道，“你这是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