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经纬交错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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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薇抱着《证券市场周刊》出现在交割窗口时，陈泉宏正将作废的委托单撕成雪花。"南京熊猫的流通盘太小。"她指尖划过K线图，"你选上海金陵是因为他们要和广电总局合资？"她的发梢扫过他手背，沾着市图书馆书库特有的樟脑味。
国庆彩排的飞机掠过城市上空，陈泉宏在轰鸣声中带苏明薇拐进证券交易所机房。二十台无盘工作站正在跑着压力测试，屏幕上的虚拟交易系统精确复刻着2001年的集合竞价界面。"这是给市局开发的模拟器。"他敲出隐藏指令，苏明薇的生日赫然出现在管理员权限列表，"用来训练经侦干警。"
暴雨突降的夜晚，陈泉宏在码头仓库清点着二十台二手惠普服务器。海关罚没的封条还粘在木箱上，他用手电筒光扫描着序列号标签，突然照见暗处苏明薇的白色球鞋。"李局说这批设备要配发到抗洪前线。"她举起盖着防汛指挥部公章的文件，另一只手晃动着迈瑞医疗的售后登记表，"但硬盘里的Windows
NT系统安装日期是2002年。"
江轮汽笛刺破雨幕时，陈泉宏将最后一台服务器接入柴油发电机。显示屏蓝光照亮苏明薇脖颈的疤痕，他忽然抓起她的手按在回车键上："这个时代的源代码里，早该有你的名字。"随着命令执行，防汛指挥部的物资调度系统开始自检，二十年后云计算架构在1998年的雨夜里悄然萌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