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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吧，以戴文瓘的智商进入主神空间，估计就是被坑到死的衰货，但萧寒这种人只要能活过新手期，就必定一飞冲天。
而在戴文瓘与萧寒对话期间，钟善泽发现他除了礼节性或安慰性的微笑以外，还经常有一闪而过的得意笑容。
对于戴文瓘这个从小在温室里长大，至今没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来说，他的情商不足以支撑其看到这抹短暂而隐蔽的笑容，但钟善泽却很敏锐的抓住。
在钟善泽见到萧寒之前，只是凭借在主神空间练出来的本能后进行的初步调查，发觉整件事情充满着腾龙公司的影子。
那种笑容让他想起主神空间的一个npc，宛如狐狸般狡诈的女人，当她又要叛变时也会露出这种微笑。
但在看到萧寒以后，他确信这个高级负责人，与这次事件有着深深的联系，这是戏耍猎物的笑容。
虽然说看到了隐患，但作为一个没有感情的ai，“遗憾的”无法提醒机主有危险，所以钟善泽没有插手干涉的意思。
此时新工具人也已经在几天前找到，姑且称之为工具人二号，她是任职于山城科技有限公司的研究员周（can4）伊。
在世界上研究全息浸入式设备的公司中，山城科技有限公司处于领头羊地位，周伊便是其中之一的负责人，也因此进入钟善泽的备选名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