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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长歌的手机响起，是医院打来的，“宋小姐！病人突然间心跳停止，我们采取了急救，已经没有生命体征，病人送到医院时的情况您是了解的，我们尽力了，病人没有求生意识……”
宋长歌挂掉电话的时候，很平静的说了“谢谢”，好像只是挂断一个房产中介的电话一般自然。
她从顾瀚城身边走过，出了休息室的门。
再次开庭，宋长歌平静得不似方才那个死不认罪的职场精英，她安安静静的站在被告席，听着法官陈述。
“被告！”
宋长歌回过神来，她没有看法官，而是看向顾瀚城，她笑了，很恬静似的，就像曾经见他，叫他“瀚城哥”时候的样子，特别乖巧。
“瀚城哥，我爸死了，和你妈妈一样死了，他遭了报应，我也要去坐牢了，我爸的罪孽，是不是连本带利还给你了？这十年，我不怪你骗了我，父债女偿，我认。”
“从此后，我们两清了！过去的十年，当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你……”宋长歌眼中泪水决堤，转头看向法官，哽咽却铿锵坚定的说道，“我认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