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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概是打扰到他了，他脸上有几分明显的不悦，碍于教养，倒是没有说什么责备的话。
慕筝说：“温医生，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姜泽是不是外头还有人”
姜泽外头的莺莺燕燕，那是数不胜数，何止一个。
但他再怎么说，也是方堇川表哥。他自然不会在慕筝面前说姜泽的不好。
方堇川只疏离的说：“他的私生活，我不太了解。”
慕筝沉默着不说话，也知道从他这里问不出什么，可心里头一旦有了猜测，就总是记着。张喻送她回家以后，就开始翻姜泽所有的社交平台。
结果关于姜泽本人的蛛丝马迹没翻着，倒是翻到了方堇川的微博。
只能看见一条微博，五年前的，只有两个字。
渣女。
